乐文小说网 > 出宫当晚,被疯批帝王强取豪夺 > 第六十四章 你不需要见任何人

第六十四章 你不需要见任何人


“你说什么?”

太后颓败地跌坐在椅子上,外边寒风呼啸,却不及她的心凉。

寿康宫中往日是夏嬷嬷贴身伺候,除此之外便只有素心和素月两个大宫女,夏嬷嬷自从上次受伤后一直卧病不起,昏昏沉沉,能不能熬过这个冬天都难说,如今连素心也丧了命。

太后差点气急攻心:“皇帝何时回的宫?为何哀家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素月整个人都在发抖,想到刚才见到的素心的尸体,她只觉得整个人都凉透了。

“奴婢也不知,只是素心送越婈姑娘出宫后没多久,皇上就带着人回来了。”

皇上回宫这么大的事情,前朝后宫竟然一丝消息都没有,可见君宸州并非是随着大军一起回朝,而是自己带着一队人马先行回来。

他这般恰好地堵到了越婈,可见他早就对自己的做法一清二楚,就等着越婈上钩。

虽说北狄战事已了,可他为了一个女人这般兴师动众,太后心里觉得非常不妙。

本想着送越婈出了宫,这事就结束了,往后他还是那个冷静睿智的帝王,可今晚这一出,太后算是看出来了,他根本不会放越婈离开。

素月小心翼翼地问道:“太后娘娘,素心的尸体还放在外边...”

太后脸色一白,赶紧摆摆手:“好生安葬吧。”

经此一事太后也明白了,如今的君宸州完全不是她能摆弄的人了。

除了寿康宫之外,今夜其他宫殿中也并不安宁。

冯若嫣听到乾元殿叫水的消息,差点动了胎气。

皇上回宫她不知道也就算了,可越婈竟然承了宠。

冯若嫣死死掐着珠云的手臂,眼神阴沉到极致:“颖昭仪不是说,太后要送那个贱婢出宫吗?”

珠云疼得不行,但她也不敢吭声,只解释道:“颖昭仪的消息应当不会有错,可没想到今日皇上突然回宫了...”

冯若嫣气得不行,将桌上的摆件统统扫落在了地上。

“废物!一群废物!”

“娘娘,小心动了胎气。”檀云急忙宽慰道,“不过是后宫多了一个人,碍不了娘娘什么事。”

“娘娘怀有龙胎,尊贵无比,哪里是一个宫女能比的。”

听着两人的话,可冯若嫣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不知为何,从她第一眼看到越婈,就无比厌恶她。

冯若嫣冷静下来,开口道:“前些日子母亲传信进宫,说大姐回家了是吗?”

檀云点点头:“是,大小姐流落在外多年,如今终于一家团聚,夫人很是开心。”

冯若嫣眼神闪了闪,吩咐道:“准备纸笔,本宫要给母亲写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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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数日,越婈连乾元殿寝宫的殿门都未能出去过。

阿嫣端着热水走进来,殿内十分昏暗,四处的帷帐都垂下,挡住了窗外透进来的光亮。

明黄色的帷幔中,能隐隐看见女子的身影。

阿嫣放下热水,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姑娘,午膳端进来了。”

听到是阿嫣的声音,越婈这才睁开略显红肿的双眼。

柔顺的衾被滑落下来,阿嫣余光瞥见了女子肩颈上布满了青紫的吻痕。

她不敢多看,如今乾元殿的人,谁都不敢对越婈放肆,就连她进来前,杨海也千叮咛万嘱咐,万不可拿着从前的情谊和越婈亲近。

“他人呢?”

越婈的声音有些沙哑,她喉间干涩得发疼,阿嫣连忙倒了杯水给她。

“皇上一早便去上朝了,这会儿还没回来。”

越婈接过杯子喝了温水,她看着阿嫣,轻声问道:“阿嫣姐姐能不能帮我打听一个人?”

阿嫣眼皮跳了跳,没等她回话,男人带着冷意的声音就从殿外传进来:

“想知道谁,不如直接问朕。”

阿嫣吓了一跳,急忙跪下。

越婈坐在床上,眼中的愤恨一闪而过。

她垂下眼睫,不想让男人发现自己的情绪。

君宸州阔步走了进来,看了阿嫣一眼,阿嫣连忙低着头退了出去。

越婈不太想和他说话,背对着男人又躺回了床上。

男人脱下大氅,在暖炉旁将身上的寒气驱散了些,这才坐到床沿。

温热的手掌轻抚过越婈瘦削的脊骨,君宸州从身后拥住了女子。

他看着她漂亮的蝴蝶骨上有着淡淡红痕,就像昨夜,他从身后要着她,女子瘦削的蝴蝶骨随着他的动作一颤一颤的...

君宸州眸色渐深,撩开那如瀑的青丝,轻轻的吻印在她白皙的后颈上...

“别...”越婈忍不住出声拒绝。

君宸州轻笑出声:“舍得理朕了?”

他将女子抱起来,冷沉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越婈不曾注意到的柔情:“怎么不用膳?”

越婈轻声道:“没什么胃口。”

“那可不行。”女子只穿了件单薄的寝衣,斑驳的吻痕若隐若现,君宸州拿了件外衫给她披上,带着她去洗漱。

等到两人出来,桌上已经摆好了午膳。

君宸州让人准备的都是她喜欢吃的东西,他净了手亲自给女子布膳,可越婈却明显地心不在焉,筷子将碗里的肉戳了几下都没动。

“这些菜,杳杳不喜欢?”

越婈摇摇头。

听到他唤自己的小名,她拿着筷子的手顿了顿:“皇上为什么会知道...”

“知道什么?”君宸州嘴角漾起弧度,“知道你的小字?”

越婈心头一紧,她很不安,她总觉得君宸州似乎知道了什么,他也想起了前世的事情吗?

可下一瞬就听他道:“淑元告诉朕的。”

越婈明显松了一口气,是她多心了。

君宸州又给她夹了菜,见她心不在焉的模样,语气端得散漫:

“又在想什么?”

越婈下意识地抬头,就对上了男人幽深的目光,仿佛能看穿她的内心一般。

她有些慌张地摇头,继续戳着碗里的菜。

“刚刚想向阿嫣问谁?”君宸州淡淡地出声。

越婈心头一跳,正想说没谁,就听男人冷肆的话音:“需要朕去问问阿嫣?”

“不用!”越婈手抖了抖,脑海中不可抑制地浮现起那日素心死时的样子。

她紧咬着唇瓣,有些紧张地掐了掐指尖:“我只想问问,那日的其他人...”

“呵。”君宸州倏然轻笑一声,透着令人心惊的幽冷,“旁人?是那个侍卫?”

越婈呼吸一顿,就见男人意味不明地道:“想知道朕把他怎么样了?”

“不...不想知道。”越婈避开他锐利的视线,只觉得在他面前,自己任何心思都无所遁形。

“只要你听话,朕不会把他们怎么样的。”君宸州唇角弯起浅浅的弧度,那日杀了素心,已经达到震慑越婈的目的,他也不能让越婈太害怕自己。

且留着那些人,也是对她的掣肘。

男人眸色暗沉,将人抱到腿上,亲自盛了一碗粥喂给她。

越婈僵硬地张开嘴吃下,也不敢再问了。

用过膳,君宸州还要去见大臣,越婈想和他商量:“可以让阿嫣进来陪我说说话吗?”

从被抓回来之后,已经数日了,每日应付完他的情欲,她就只能在床上休息。

君宸州目光寡淡地睨了她一眼,语气淡漠,透着让人心惊的寒意:

“你不需要见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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