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去土王城侦查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我林凡虽说是身居末流，却不能不管。”
既然要剿灭杨氏，就必须编一个合理的理由，将己方宣传为正义的一方。
谎言重复一千遍就会变成真理。
老秀才见林凡义愤填膺，“大人，此事可要照会朝廷？”
林凡道:“此次行动，由我部独立进行，剿灭杨氏反动集团后，我部取而代之，专有领地的山川湖泊、土地人口等各类资源归我部所有。
届时我们建立属于我们的政权，从而拓张我们的生存空间。”
老秀才道:“这就是大人说的有限割据吧？我们承认大宋朝廷，对朝廷缴纳一定的赋税，但是朝廷不能干涉我们的内部事务。”
马成文笑道:“这样，我们的林大人就可以叫林王爷了。”
大家都笑了起来，老秀才道:“平定杨氏后，我们再同朝廷交涉，无论朝廷承认与否，我们都要建立我们的官衙。”
刘浩良道:“朝廷会不会派流官来管理？大宋朝廷中那些大官们一向不按规矩出牌。”
王胜冷笑道:“我们栽树，他们来摘桃子，是何道理？”
老秀才笑道:“如果实在谈不拢，也可以让朝廷的流官到我们的辖区来，但是军队是绝对不可的。他做他的官，我们做我们的事，林大人依旧是林王爷。
在我们的地盘上，保证他政令出不了他的书房。”
林凡道:“人情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我们可以把流官发展成我们的人，为我们做事。将来我们发展壮大了，大宋朝就是我们商品的倾销地，来了官府中人，或许更有利一些。”
马成文道:“聪明的发财升官两不误，如果来个不开眼的，嗯哼，就让山里的野人照看一下，爆了那些官老爷的黑史。”
这个马成文，话不要说的这么直白，好不好。
难道山里的野人都有龙阳之好？你这小子，想法太恶心了!
众人看马成文的眼光有些异样!
清除杨匪不易，管理南山的地盘更难。
军事会议后，林凡留下王胜:“王胜，明天和我一起，带上侦察连连长丁壮来和几名战士，伪装成游客，去土王城城侦查一下。”
王胜道:“大人，要不要秦山号护送一下。”
林凡道:“不用，我们乘小船去土王城，秦山号在熊耳山峡谷的河面上，接应我们即可，不必深入南山腹地。”
在城门口向的税吏城门税，林凡等人进了城。
在一个街口，一群人围在土台前观看，里面传来惨叫声。
王胜上前问了个究竟，苦着脸回来，对林凡道:“公子，是有人因为饥饿拿了土王家庙的祭品，被处以断指之刑。还有一个更残忍，是小奴隶，因为祭司占卜需要，要被割去耳朵。”
林凡一阵恶寒，他曾从纪录片上看过西藏农，奴的悲惨遭遇，没有想到今天竟然碰到了真实版的《农奴》。
出于怜悯之心，林凡对王胜道:“你去问一下执法的头目，多少钱可以买下这个奴隶。差不多就买下，我们需要一个向导。”
王胜去了不久，带回一个面黄肌瘦的小奴隶，对林凡道:“两贯钱，办妥了。”随后让小奴隶给林凡磕头，“冉小六，这是你的新主人林公子，是他救了你。”
小奴隶连连叩头，林凡见他能够听懂汉话，问道:“你是汉人？”
冉小六再次叩头，林凡让冉小六起来，跟着众人继续走。
丁壮来道:“公子，想想我都瘆得慌，这些人的手段不亚于孙二娘。”
林凡看着低头走路的土人道:“土王们对土人操有杀伐之权。
不少土王，都是利用是是而非的神判与残酷的肉刑，来管理土人的!其刑法有断首、宫刑、断指、割耳、挖眼、杖责，还有很多，我也记不清。”
王胜道:“难怪我们进入土王城后，看到那么多没耳朵和没鼻子的人。”
林凡道:“土王的野蛮不但是对自己人，对外人更是如此。这里的土王实行兵农合一、寓兵与农的旗长制度，和东北野人女真部及其相似。
平时为民，战时为兵，兵丁训练，寓于狩猎，渔猎的生产活动养成了野蛮而凶悍的性格。
编队均以旗为基础，每旗就是一个小的部落，部落又是以血缘为联系的纽带，平时生产，战时出征，均以旗长为首领。
一队土兵之间，多有血缘关系，无论行军、打仗、安营扎寨，相互之间有个照应。”
王胜道:“司令员，你上次说的秦良玉也是土司吧。他们和女真人作战很勇敢的。”
林凡道:“所以，对杨氏的战斗必须是歼灭战而不是击溃战。一旦这些土兵逃入山林，后患无穷。”
林凡对后世乌龙山剿匪记中的土匪的狠毒印象深刻!
走着走着，冉小六迅速跑到林凡等人面前，拦住了两个身材矮瘦的男人。
丁壮来曾经混迹于街头，警觉性高于常人，对林凡低声道，“公子，小心了。”随即抽出了鞭子。
侍卫们纷纷抽出钢刀，护住林凡。
冉小六大叫:“主人，快抓住这两个人牙子。”
二人仓皇，转身就跑，丁壮来的鞭子已经甩出，径直打了后面的那位一个趔趄，扑倒在地。林凡飞出的钢针刺进了另外男人的腿部，血流不止。
众侍卫上前，拿住二人。
林凡道:“小六，怎么回事。”
冉小六道:“主人，这两个家伙就是害我的人牙子，我带主人去一个地方，一看便知，那里还囚禁着几个和我差不多的小奴隶。”
林凡怒从心起，命侍卫将二人捆了，押着跟上冉小六。
在土王城一处偏僻的土坯房里，侍卫们在冉小六的带领下，将形如骷髅的少年们救出。
林凡看着还迷迷瞪瞪的少年奴隶们，问道:“小六，这些孩子怎么了？”
“回主人。”冉小六答道，“他们被灌了晕药。”
“这些人将被送到哪里？你和他们曾关一起？”
丁壮来取水将小奴隶们泼醒，“天热，洗洗澡吧。”
冉小六在人牙子屋内翻出些黑乎乎的面饼和咸菜，给少年们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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