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
特别是得让那卷毛受到惩罚。
薛松的话,说得也很坚定。
而且口气中,暗含威胁。
他可不是好惹的主,赌场你不是抓千吗。
可以,但如果没有证据,那你赌场的名声,我一定要让你们颜面丢尽。
周围的人看着薛松,也觉得赌场过分了。
关键是,如果没有证据而凭空指证,哪个赌客还敢在这里赌钱。
围着的人也开始议论,“对啊,调出监控,不就一清二楚了。”
而薛松之所以敢这么自信。
的确是他这几年打拼出来的丰富经验。
他没有胖子那么急,过来就直接开战。
而是在场子里随意溜达,选择赌桌。
当发现卷毛出千,并没被发现之后,他开始找这张赌桌监控的斜角。
这里的斜角,并非指监控看不到的地方。
而是指,监控不能全面覆盖的地方。
此时的监控设备,没有360°的全景监控,图像质量一般,远点的地方,不是直视的地方,看得根本就不清晰。
像薛松这种出千的速度,在监控的斜角中,根本别想看出任何破绽。
薛松一提到监控,所有人似乎都更相信薛松了。
周围的赌徒,也都纷纷看着这个经理。
这个经理,却是淡淡一笑,依旧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他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监控,“你是说墙上那些监控,这种东西,当然不能看清楚你们出千的手法。”
但说着,他脸色的笑容瞬间消失,神情变的冷漠。
“不过你这些老千,难道当年走蓝道那天开始,你的师父没说过,遇事留一手,江湖路长久……”
说着,经理一挥手。
就见身后的一个跟班,递过来一台专业的微型摄像机。
拿着摄像机看了一眼,经理说道,“你还是自己看看吧……”
薛松满脸狐疑的接过摄像机。
这一看,脸色瞬间变了。
专业的微型摄像机里,清楚地记录着,他和胡玉莲两人递、接咖啡时换牌的过程。
当时两人换牌,胡玉莲将手上的牌,贴在咖啡杯侧面。
而薛松接杯子时,两人手刚好一个交叉。
顺势将杯子松开,让咖啡杯掉落地下。
扑克藏在掌心,还有咖啡杯掩饰。
监控根本拍不到,甚至连两人手上动作也看不出来。
毕竟两人的千术,都非同一般。
但这部微型摄像机,却是从胡玉莲的左侧方向拍摄的。
通过慢放,可以清楚地拍到两人手中藏的牌,是如何交换的。
薛松抬头看着这些视频,双眼无神。
他知道,今天是栽了。
最重要的是,他被人暗算了。
要不是有人专门针对他,录了这视频,肯定赌场不可能让他出千。
但一切,都晚了。
他强作镇定,冷冷说道,“这件事,是我指使的,你冲我来就行,与我的女朋友,没有关系。”
他指着卷毛,“我敢肯定,他也出千了。”
那位经理,冷冷说道,“他出千了,我实话告诉你吧,他是我们暗灯。”
薛松异常震惊,“他是暗灯,暗灯又如何?暗灯就可以出千嘛?”
“你还好意思,安排会千术的暗灯来赢我们普通赌客的钱嘛?难道赌场就可以出千吗?”
经理弹弹烟灰,无论他怎么解释,但钓鱼执法是不允许的。
但他却说得更加冠冕堂皇,“让暗灯出面原因很简单,因为我们早知道你们是风门老千,既然你们进了我们赌场,我们当然得好好照顾一个,所以我们为你设了个局,那些输了钱的赌客,现在我们都反钱补给他们了。”
“如果你觉得他出千了,你可以当时就指证啊。就算现在,你拿出证据,也是可以的。”
说着,这个经理故意冷哼笑几声。
然后招呼四周客人,“各位,大家继续,现在老千已被抓住了,我们会严厉处理的,我们湾海弯,绝不容忍任何人出千的,我们是最公平公正的赌场了,大家开心玩…….”
赌场再次恢复了喧嚣。
薛松被一群人围着,跟着经理,来到办公室。
但眼前的一切,再次让他惊呆。
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此时办公室里居然还有陈学贵和胖子。
此时胖子已输得精光。
而且最后一把,他和另外一个赌客对赌时,他没钱的时候,将那张卡拿给服务生刷钱,结果赌客以为他有钱,就认了。
但服务生过来时说,卡里已没钱了。
他欠对方一万多,最后钱不得不由赌场垫支,那个赌客才没大闹。
不过,令胖子没想到的,那个和他对赌的人,仍然是赌场的暗灯。
在办公室没呆几分钟,胡玉莲也被带了过来。
她被搜了身,但的确没在她身上找到任何牌。
只是赌场查视频,还是找到她出千的证据。
她将牌直接藏在卡包里的隐秘位置。
看到一起过来的几个人全部被抓住,薛松立即明白他这一次带着手下到滨江来圈钱,被人给发现了,而且对他下了狠手,包饺子了。
他漠然说道,“这位经理,你也不用兜圈子。愿赌服输,今天我认栽。你是要杀要剐,还是剁手,都随你的便。”
“你把他们三个人给弄这里来,是个什么意思?”
经理慢慢抽着烟,“风门薛堂头,是吧。”
薛松大吃一惊,万万没想到,他们的来历,赌场早就清楚。
“从你们走进赌场那一刻起,我们就知道你们是谁。”
“说实话,风门的名声在外啊,特别是,名声有点臭……”
经理突然将烟猛地掐灭,“你既然是风门弟子,当然知道赌场规矩,出千剁手。”
然后,他看了一眼胡玉莲,“这个女人嘛,还有点姿色,先就让我那些兄弟享用之后,再看怎么办吧。”
他猛地高喊,“带出去,按规矩办事。”
不一会,外面传来凄厉的惨叫声。
整个赌场大厅的人,都能依稀听见。
那是薛松被剁手发出的惨叫。
陈学贵给我们讲到此时,脸上不由颤抖。
“我们万万没想到,这个人一点情面也不讲,居然动真格的。”
“他们真的没有放过胡玉莲,那个经理问胡玉莲,是剁手呢,还是让那他那十来个兄弟享受一晚。”
“胡玉莲被吓得跪地求饶,说是愿意伺候那些兄弟…….”
陈学贵一边说着,一边因为回忆当时的惨状,全身发抖,因为害怕身体蜷缩着,“我和胖子,被打了个半死,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被洗劫一空。”
可笑的是,他们四个人直到此时,也根本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是谁透露了他们过来的风声,为什么赌场会知道他们的身份。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那晚陈学贵和胖子被打得全身是伤,但后来他们还得送薛松去医院。
在去扶起薛松的时候,他们听到两个守着薛松的赌场小弟正在说话。
两人大概是说,这一次直接将风门的堂头剁了手,将他手下的女人玩了,风门的老大,应该过来复仇了吧。
陈学贵分析说,“这些人这一次,是针对风门发起的一次打击,他们在几个地方,对风门的几个堂头的人进行了围剿,这在江湖,已引起大的震动,他们的目的,其实就是在找风门的当家门头,但风门的人,却不知道这些人的背后,到底是谁在搞风门,更没明白为什么会用这种手法去逼迫门头出面。”
但这件事之后,对风门的影响特别大,陈学贵和胖子商量,干脆找地方躲起来。
千门的人,躲藏的方式也和普通人不一样。
他们将薛松送进医院之后,也根本不管胡玉莲了。
两个人,各赶一趟列车,一个向北,一人向南,说是从此之后,再也不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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