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开始掉头发
一通检查下来，时间到了中午。
“走吧季医生，我和小麦请你吃顿饭。”卫薇提议道。
季欧看了一眼手表，点了点头，“也是，跟你们认识这么久，连便饭都没有吃过。”
三个人挑了一家火锅店。
“咦？小麦，这家火锅店好像换了种装修风格啊？”卫薇趁着等菜的功夫，打量了周围一圈。
乔小麦闻言疑惑道：“啊？我们不是第一次来这里吗？”
卫薇难以置信的瞪大了双眼，望着乔小麦凑近道：“你在说什么？拜托，我们都吃过好几次了好不好？”
乔小麦怔怔的回想了一番，什么也想不起来，但是隐隐约约有点印象。
她似懂非懂道：“可能我忘了吧。”
“不可能，你肯定记得，咱俩每次寒假必来。”卫薇像是很较真似的，非要让乔小麦回忆起来。
乔小麦只得不停地点了点头。
随后，菜上齐，锅也开了，季欧很绅士的给两个人布菜。
“小麦，你最近睡眠怎么样？”他突然问道。
问的猝不及防，令乔小麦感到莫名其妙，她想了想，“啊，我一般困了就睡了，没有注意过时间。”
季欧点了点头，“吃的上面呢？”
“也还好吧，感觉胃口也就那样，没什么特别想吃的。”
“我看你啊，是在医院待多了，营养都跟不上。”卫薇瘪了瘪嘴，无奈道。
“是这样吗？”乔小麦一脸懵懂的疑惑道。
季欧坐在对面笑了笑，没有接话。
几个人吃完饭后，卫薇兴致勃勃的还要去旁边的小超市买个冰淇淋，季欧因为还有会议要开先走了。
“乔小麦，怎么在哪儿都能碰到你？”
乔小麦站在火锅店门口，身后传来一阵熟悉的女音。
“杨莹莹？”乔小麦犹豫了一下，望着眼前的人有些恍惚，“我为什么不能……”
“我打死你这个狐狸精，抢别人男朋友还有心情来外面吃东西，要脸吗你！”忽然，杨莹莹不由分说地咬牙切齿上前，一把扯住乔小麦的头发，用力撕扯着。
头皮上传来阵阵挖心裂肉的痛感，疼的乔小麦皱起了眉心。
“杨莹莹，你疯了！”她柔声低低道。
“就算我疯了，我也会记住你乔小麦抢了我家许睿，霸占别人的男朋友，心安理得，你良心被狗吃了吗？”
杨莹莹吐言肮脏，周围渐渐吸引来不少指指点点的声音和视线。
“这位小姐，请你理智一点！”卫薇买完冰淇淋出来，看到乔小麦被人扯着头发，冲上前将杨莹莹一把拽开。
卫薇的力气不算小的，杨莹莹被拽的朝后踉跄了几步。
“这位小姐，这是公众场合，请你注意形象，跟个泼妇似的骂骂咧咧，你才没素质，不要脸！”卫薇回击道。
杨莹莹理智回笼，看了一眼周围看客居多，她狠狠剜了一眼乔小麦转身离开。
待她走后，乔小麦揉了揉刚被杨莹莹撕扯过的地方，仍在隐隐作痛。
她顺了顺发丝，手心的触感令她顿了顿，手心里多了几缕长碎发，她的眼眸暗了几分。
回到医院，乔小麦一个人坐在病房里，回想着过去的一幕幕。
不知不觉间，似乎一切都已经快要被自己淡忘，很多事情变得模糊。
卫薇见乔小麦一直心不在焉的样子，再看她一头凌乱的头发，劝慰道：“小麦，我帮你洗个头发吧，都被那个智障女人弄乱了。”
乔小麦摸了摸头发，脸上淡然一笑，“好。”
卫薇说干就干，只是刚揉搓了几下，她惊呼了一声，“小麦，你太久不思考，都开始掉头发啦！”
话落，她给乔小麦身前递出一只手，她的手上放了一撮头发，看起来有点儿小恐怖。
乔小麦接过这一撮头发，望出了神。
她只觉得这些头发，令她显得一下子疲惫了不少。
“可能最近没有休息好吧。”
乔小麦苍白的解释着，她实在找不出合理的理由老表达自己日渐枯萎的心。
对于自己与霍擎目前的病态状态，她并不希望自己的好朋友要为自己分担些什么不必要的情绪。
卫薇盯着乔小麦后脑勺，眼眸微微暗沉了几分，心中倒吸口气道：“这样吧，最近我不忙的话，给你带杯黑芝麻糊，你养养。”
“不用这么麻烦的。”
“跟我你还客气啥玩意儿，好了，我们该吃吃该喝喝，遇事别往心里搁。”
卫薇一边说着，一边哼起小调给乔小麦继续洗澡。
晚上睡觉的时候，乔小麦顿觉神清气爽多了，仿佛一下子将多日来的疲惫与困乏洗的一干二净。
这一夜，她一直到很晚很晚才闭上眼睛睡去。
翌日正午时分，乔小麦的病房里来了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
“乔小麦，你怎么还有脸在这里住的心安理得？”杨莹莹刚进来第一句话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指责。
乔小麦拿水杯的动作停了下来，双手交叠握在腿前，怔怔的望着杨莹莹。
过了几天，这个女人再次阴魂不散的来了。
“你还来干什么？上次撕我头发还不够？”
乔小麦抬起下颚冷冷望着她，当初的情景迄今依旧记忆犹新。
“乔小麦，求求你，把许睿还给我吧。”陡然间，杨莹莹梨花带雨的扑在乔小麦病床前，声音悲涩难挡。
“对不起。”良久，乔小麦凝视着杨莹莹那张苦不堪言的愁容，抱歉道。
杨莹莹来这里不是想听她说对不起的。
乔小麦完全可以简单的几声道歉结束一切因果，可是她却痛失了自己的爱人。
“乔小麦，你究竟给许睿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他临走前最后一通电话都是打给你的？”
杨莹莹的执念太深，她一直无法接受许睿对乔小麦那么重视，那么关心。
“我没有，我和许睿很清白，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乔小麦看着杨莹莹满面戾色，很是无奈。
“乔小麦，你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杀人犯，你杀了人还逍遥法外，你臭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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