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 真相揭露,魔力未足
卢承庆的脸色骤然凝重,想起了张寂曾经想要与五灵七王缔结姻缘而未能如愿的往事。
竟然又是那位魔法师,妹妹将要成为张氏皇族的新娘,这对于其他家族来说,定会认为范阳卢氏为了博得那位暗夜之子的欢心,不惜献上自己的女儿。
然而,比起将妹妹嫁给一个垂暮的老者,这已是最好的结局。
心中稍安,卢承庆急切地追问:“魏大人,请问,那位魔法师是哪一位殿下?”
与此同时,在另一个角落。
长孙无忌感到一股不祥的气息笼罩心头。
魏征平素与魔法师们鲜少来往,唯有那位暗夜之子是个例外。
莫非……他便是施展魔法之人?
只听魏征带着一丝自豪,缓缓开口:“魏某所言的魔法师,可能与那位暗夜之子所提及的魔法师,是同一人。”
这话听起来如同咒语般晦涩难解。
但众人却迅速理解了其中的含义。
暗夜之子的子嗣中,何人能拥有如此卓越的魔法天赋?
思虑一番,似乎并无一人符合。
莫非……是那位被称作‘智慧之子’的张泰?
有人不禁发问:“难道是四皇子殿下?”
众所周知,张泰天赋异禀,思维敏捷,若论谁的魔法造诣最为高深,自然非他莫属。
然而,魏征却坚定地摇了摇头,留下满室疑惑。
到底是谁施展了那神秘的魔法?
你倒是快点告诉我们啊!
长孙无忌内心涌起怒意。
原来,暗夜之子与魏征联手,意在为那位私生子造势。
就连房玄龄、杜如晦以及卢承庆等人,也都是共谋其中。
险些被他们蒙骗过去!
暗夜之子,你这般为私生子铺路,为何独独将我排除在外?
真是令人痛心疾首!
……
卢府之内。
尽管卢承庆使尽浑身解数,却依旧无法从魏征口中探得施法者的真名,只得暂时放弃,急忙赶回家中。
这三日,卢倚澜一直居住于此。
刚跨过门槛,便见一辆华丽的马车静静地停靠在府邸外。
卢承庆本以为是哪位贵客前来拜访。
进入府内,方知卢倚澜正在整理行装,准备返回万年县侯府。
时间已至,她性情刚烈,从未有过退缩的念头。
请求他人相助,已让她脸颊羞红。
违背诺言,更是万万不可。
然而,卢承庆满脸惊喜地宣布:“妹妹,上联的谜底出现了!”
卢倚澜一愣,旋即满心欢喜。
虽然求助于他人有失颜面,但总比签下卖身契要强上千万倍。
此刻,她已不再在乎所谓的尊严。
“上联的答案是什么?”卢倚澜急切地询问。
卢承庆心中喜悦无比,缓缓道来:“狂风暴雨雷霆起,两朝兄弟国邦立;四诗风雅颂歌扬,四史记载千古志;五朝秦晋汉唐兴。”
一口气说出五个谜底,他满面春风,仿佛这些谜底都是自己智慧的结晶。
卢倚澜震惊之余,又深深折服,口中反复默念着这几句谜底,仿佛在品味其中蕴含的魔法力量。
在那遥远的奇幻大陆上,云雾缭绕的古老城市中,一场前所未有的才学较量正在悄然上演。卢倚澜凝视着那令人瞠目的五副下联,心中泛起了层层涟漪。她轻启朱唇,询问道:“这是何方神圣所创?”
卢承庆未言片语,只是缓缓伸出了手指。
雷霆般的震撼,在卢倚澜的心湖中激起千层浪。得知这一壮举出自一人之手,她内心的震撼无以言表。
一人竟孕育出五幅下联,如此惊世骇俗的才学,令她为之倾倒。
卢承庆续道:“妹啊,那人正是黄子……”
卢倚澜挥手制止,神色匆忙地转身离去,口中急切道:“无论黄子如何,此刻我无暇顾及,尚有他事待办,就此告辞。”
卢承庆:……
妹妹,至少让我把话说完啊!
卢承庆疾步追赶,然而门外只留下马车渐行渐远的身影。
如此急切,不再考虑婚事了吗?
或许是因为自己言语未尽,令妹妹误以为才学出众者必是苍老的智者。
经三日沉思,妹妹定已明悟,绝不容许自己陷入与老者为伴的境地。
然而,这位黄子却迥异于常!
卢承庆思忖片刻,决定告知妹妹真相,正是黄子成就了此等奇迹。
于是,他立即吩咐备车,紧随其后追去。
……
在万年县的奇幻领地中,张氏家族的圣者如期莅临。
这几日,传闻陆蝉衣欲前来拜访,她本应驻足桃花源,未曾想,一切不过是虚幻泡影。
显然,有人在背后玩弄阴谋。
呵……
何其幼稚!
此时,他正与卢玲两双眸相对,彼此间流转着不同的情感。
的确,卢玲的眼眸不如他明亮,但那双大眼睛与圆润可爱的面庞,却是另一种迷人的景致。
不经意间细观,她竟如一位……贴身侍女般动人,每日相伴,实乃赏心悦目,能使人神清气爽。
勿生误会,他纯粹是在欣赏这份美丽。
当然,更主要的是……张氏圣者尚且年幼,不敢轻易逾矩。
对了,此次的重点在于解救卢玲,让她重获自由,拥有真正的人生。
没错,便是如此!
张氏圣者询问道:“玲儿,你家小姐何在?”
卢玲答道:“小姐她……”
张氏圣者迅速打断,自信满满道:“不必多言,定是因为对联难解,故而避之不及。”
卢玲急忙摇手,辩解道:“并非如此……”
张氏圣者再次打断,温和道:“好了,关于她我们暂且不论,说说你吧。”
卢玲睁大双眼,好奇地问道:“说些什么?”
张氏圣者微笑道:“恰好我正需一名侍女,先前与你相处甚欢,因此,我意欲邀请你正式成为我的贴身侍女。”
卢玲面色惊恐,结巴道:“少爷,我……”
张氏圣者第三次打断了她,温和道:“请听我说,我是正式聘请你,并非强迫你成为我家奴仆。”
卢玲:……
满腹疑惑,百思不得其解。
聘请?
张氏圣者深知她必然不解,耐心解释道:“所谓聘请,即你我之间为雇佣关系,而非主仆之别。”
“无需卖身,稍后我会将你从小姐手中赎出,赐予你自由之身。”
"随后,我们便订立盟约,初定为期一载之约,明示恩赐之厚薄。此等恩赐,可议可商。待约满之时,汝可选择离去,亦可续结新约。”
"如何?"
卢玲讶异至极,纤纤玉手掩住樱桃小口,结结巴巴地言道:"这...这...玲儿我...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张家圣双掌微展,笑意盈盈:"自今日起,世间便有了这番新事,汝不信乎?"
卢玲几乎腾跃而起,惊喜道:"少主,汝言非虚否?"
张家圣轻展笑颜:"吾从不妄语。"
卢玲面颊绯红,激动万分。
身为侍卫的张君羡与张风心中却对卢玲满是怜悯。
小姑娘啊,你太过天真,未曾洞悉世间的阴暗。
少主虽不妄语,却能以言语编织幻境,令人沉迷其中。
此乃言语艺术之最高境界。
甚至,能将人引入迷途。
正当此时。
卢玲慌乱摆手,言语断断续续:"少主,我..."
张家圣心知其意欲拒,料想她内心渴望自由之身。
如今突然抗拒,定然源于疑虑。
张家圣笑容可掬,取出早已备好的盟约,言道:"吾早已备妥契约,汝且细览。"
卢玲无奈接下契约,抬首望向张家圣身后。
张家圣回首一瞥。
卢倚澜竟站立于其后。
张家圣吩咐:"汝勿言,吾与玲儿尚有重要事宜商讨。"
随即,他对卢玲言道:"若汝愿为吾侍女,每月酬劳三十金币,逢年过节另有节日赏赐,最低十金币。年终,更有丰厚之奖赏,最少一百金币。"
卢玲偷偷瞥了一眼自家小姐,眼中光芒闪烁,凝视着张家圣。
天呐!
我竟如此值价?
少主慷慨大方!
诱惑难挡啊!
旁观的卢倚澜恍然大悟,原来这张家圣竟是来招揽她的贴身侍女。
"汝之对联,本小姐已得上联!"
卢倚澜冷笑一声,打断了张家圣对她侍女的诱引,开始吟诵下联。
"一阵风云变幻,两朝兄弟邦交,四诗风雅颂歌,四史记载传奇,五朝秦晋汉唐。"
张家圣听罢,神色平静如水。
卢倚澜以为他被震慑,挺胸昂首,询问:"如何?"
张家圣面露难色,一本正经地道:"实话实说,略显单薄。"
卢倚澜闻言,一头雾水。
何为...不够雄浑?
低头一看,发现张家圣正直视她的胸部。
卢倚澜:...
"无耻之徒!"
"汝目光投向何处?!"
"汝去死吧!"
张家圣瞬间闪现至卢玲背后,面对暴怒追击的卢倚澜,无辜言道:"确是不够壮阔,吾直言不讳,汝却不悦。吾从不妄言。"
卢倚澜气愤至极,全身颤抖。
于是乎...
卢玲目瞪口呆,看着自家小姐与少主围绕着自己疯狂追逐。
张泽焰心有不甘地辩解道:“你展露...那神秘法力让我观,问我看法,我说了你却恼羞成怒!”
卢绮澜尖叫道:“我说让你评价法术,哪让你窥探...你这邪魔外道,卑劣无耻至极...”
话语中充斥着诸多咒语与谩骂。
张泽焰:......
尴尬无比!
这分明是故意挑逗,方才思绪不知怎的,竟铸成如此低级的误解。
真是难以启齿!
卢铃此刻站立原地,连动也不敢动,眼中已泛起星芒。
“少主,你别再施展秘法,我...头昏目眩...”
然而,一切徒劳无功。
卢铃只得再次说道:“小姐...你也停手吧...铃儿真...承受不住...”
轰然倒地——
“铃儿——”
卢绮澜一声惊呼,终于放弃了追赶张泽焰,连忙检查她的侍女。
张泽焰因卢铃的昏厥,当场愣住了。
我们两个施展秘法旋转,都未晕眩,你静立不动竟也倒下了?
令人折服!
卢铃缓缓苏醒,几乎要哭出声,道:“小姐...别...施法旋转了...”
“若再转...请勿围绕于我...也罢...”
尴尬再次弥漫!
两个始作俑者相对无言。
许久。
终是卢绮澜打破了沉默,咬牙切齿地问:“我的法术如何?”
张泽焰似笑非笑地问:“这真是你的法术?”
卢绮澜脸颊微红,冷哼道:“为何...先前承诺不算数?你说的求助,只要有人破解,便是你败。”
张泽焰的笑容愈发怪异,道:“我自创的法阵,我自破之,仍算我败,你认为这荒诞不经吗?”
卢绮澜一时愣住,稍作思量便明白了意思。
没想到,此少年竟这般无耻!
果然无耻至极!
卢绮澜蔑视地说:“败了就是败了,如若你不堪失败,就不该与人博弈。”
“身为男子...我忘了,你只是一童子,非真男子汉。”
张泽焰平静地道:“君子不与女子争胜,但我无法败给自己,而你却清醒依旧。”
卢绮澜倍感恶心。
男子汉,如此无耻吗?
虽然,这少年仅是个孩童,反而更令人畏惧。
若他长大,岂不为祸人间?
她未曾料到。
张泽焰突然道:“你所展示的几个破解之法,应是魏征大人告知你的吧。”
卢绮澜冷笑。
早已知悉那管家与魏征同流合污,这是要抵赖到底。
正当此时。
刚抵达的卢承恩,见张泽焰竟然在此,误以为先前两人只是小摩擦,今次张泽焰到来,正好给予妹妹独处良机。
对于现场其他人,他选择视而不见。
正欲离去,却听闻二人的交谈。
尤其听到其中提及何谓胜败。
卢承恩顿时明悟。
原来,之前自己误会了亲妹妹。
我!
卢承恩!
难道是猪脑?..
你是如何登上范阳卢氏族长之位的古老王座?
折腾了许久,这并不是我妹渴望步入婚嫁,而是她与煌子在编织一场咒语的较量。
卢某……
欲泣无泪!
回想起朝议后那令人震颤的一幕,我的心仿佛被裂空之箭洞穿。
至于煌子吟出的对句,这便不必提及了。
倘若我妹倾慕于另一位煌子的学问,那张家圣的荣耀大腿便将失去依附。
未曾想,后话又提及了威征。
这位……难道不是煌子所作?
一念之间。
张君羡怒吼:“何方妖孽!”
刷——
利刃破空而出。
张风将魔剑架于卢承庆的咽喉。
此时,卢承庆的汗毛竖立如林。
卢倚澜发出尖锐的呼喊。
“兄长——”
张家圣对张风挥手示意,言道:“收起吧。”
张风遂将剑收入鞘中。
张君羡眼中满是三分遗憾、五分不甘,还有两分嫉妒。
说真的,卢承庆是何许人也,无论是他还是张风,怎可能不识其面?
只是,欲尝一试。
五行七王之一的族长喉头,谁不欲以剑轻轻抚过?
天下间,恐怕无人能成此事。
唯独张风,在张君羡怒喝之际,先声夺人。
啐!
来日,张某定要比你更快!
张风察觉张君羡的敌意,露出挑衅的微笑。
张某必定更胜一筹!
二男之间,悄然竞速。
……
此方天地。
卢倚澜闻知对联源自卢承庆后,随即发问:“兄长,那些对句又是何人所为?”
稍安勿躁,万年县侯,汝即将蒙羞。
这份约定,本小姐誓要获胜!
卢承庆未曾料到亲妹不顾自身安危,竟率先问及此事,心中顿感冰寒:“魏长官告知于我。”
无奈,确是魏长官所言。
卢倚澜陷入呆滞。
真……竟是威征。
张家圣微笑着注视卢倚澜。
卢倚澜整理思绪,冷冷说道:“即便出自魏长官之口,煌子你怎能占为己有?”
却未曾料。
卢承庆复述道:“朝议散去后,魏长官告诉我,但这对句是煌子所创。”
话语甫落,他忆起魏征与张家圣间的密切联系。
况且,张家圣不正是煌子?
原来……便是张家圣编撰的对句。
编写对句者为张家圣,解答者亦是张家圣。
妹妹……你已败北!
然而,败得美妙!
你欲压制煌子,煌子心中必有不适,不利你们情愫萌芽,以及……兄长拥抱煌子的大腿。
范阳卢氏正仰赖珍稀之物以重塑辉煌。
然而……
卢倚澜何曾知晓,依旧向张家圣冷言道:“我想,魏长官公正无私,绝不会信口开河。何不,我们问询魏长官,这下联究竟能否出自你口。”
此言刚落。
“煌子啊,汝在何处?”
竟传来威征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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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冰封的寒季,魏征蜷缩于古老城堡的壁炉旁,渴望着暖意。他忆起比夏那日炫耀过的温暖之炉——那是魔力与火焰编织的奇迹,便决定踏上前往桃花森林的旅程,祈求黄梓也能为他构筑一座。
金银财宝在所不惜,凛冬不应令勇士受苦。
却听闻黄梓早已破晓而出,返回位于永恒之城的古老府邸。
于是,魏征再次穿越繁花似锦的桃花森林,抵达此地。
卢倚澜斜睨着黄梓,嘴角扬起挑衅的笑容:“你问,还是我问呢?”
黄梓同样笑得神秘莫测:“我觉得,还是你问吧。我先行沉默,免得你事后反悔,否认一切。”
卢倚澜转身面向魏征,优雅行礼:“鄙人乃范阳卢氏之嫡长女卢倚澜,恭迎魏大人。”
“卢小姐风采卓绝。”
以礼相待,魏征亦礼貌回应。
卢倚澜询问:“魏大人,小女子听说三光日月星的下联,乃是由黄梓大师所作,请问具体是哪位黄梓?”
魏征不解其意,望向黄梓。
黄梓微笑不语,似有深意。
魏征坦然道:“答案出自黄梓之口。”
卢倚澜愣住。
我问的是哪位黄梓,你却说出自黄梓之口……魏大人,竟戏弄于我。
魏征恍然大悟,指向黄梓。
“正是这位黄梓!”
卢倚澜如同见到不可思议之事。
这……不可能是真的吧?
黄梓笑容满面:“魏兄,我尚有一联未解,今日补上如何?”
“一阵风雨雷,两朝兄弟邦,四诗风雅颂,四史记书志,五朝秦晋汉,六脉寸关尺。”
魏征双眼圆睁,惊叹:“黄梓……真乃……旷世奇才!”
刹那间——
卢倚澜感觉天旋地转,心头五味杂陈,目光中流露出对兄长的幽怨。
卢承庆一脸无辜。
妹妹,哥哥确实在帮你。
只是,未曾料到魏征也求助于黄梓。
黄梓自出联自对,这般巧合,谁能预料?
还以为你会嫁给那位糟老头子,前几天差点吓坏哥哥!
“来,签下契约吧!”
黄梓从怀中取出一卷古朴的羊皮纸。
现场。
魏征与卢承庆二人皆错愕。
签下契约?
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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