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凛察觉到了什么
箭矢掠过地面，直冲天际，穿透大气层，恐怖的能量虹光融入星空，不知是否会击中某个不幸的星球或舰队... ... 在繁华的都市中，吉尔加美什面对乖离剑的无力，仅一瞬便坦然接受了命运，至少这样的结局比他刚经历的衰老之死更为体面。于是，他在射日光箭的强大力量下灰飞烟灭。
那件抵御石化与多数魔术的黄金铠甲，也在眨眼间化为乌有。
英灵卫宫——消失无踪！
美狄亚——烟消云散！
赫拉克勒斯——荡然无存！
美杜莎——消逝无形！
只剩下阿尔托莉雅和卫宫士郎等几位御主。
伊莉雅闷哼一声，倒在了卫宫士郎的怀中。
“伊莉雅？”
卫宫士郎连忙将她轻轻放在地上，他以为伊莉雅无法承受失去赫拉克勒斯的打击。他感觉到伊莉雅全身僵硬，若非还有体温，他几乎以为她已不在人世。
然而，眼前的变化让卫宫士郎和远坂凛震惊不已。
在吞噬多个从者灵魂后，返回英灵座的从者们遗留之物让伊莉雅满足了成为圣杯的条件。
作为人类的功能已关闭，她娇小可爱的身躯开始异变。
诡异、不祥、扭曲的黑色物质如水流般从伊莉雅身上溢出，接触空气后仿佛发生化学反应，瞬间膨胀成黑红丑陋的肿瘤。
伊莉雅被这肿瘤包裹。
接着，肿瘤仿佛吸取了未知能量，以违背科学的方式疯狂繁殖，数量增多，体积增大，形成了一座高耸的肿瘤山。
但这并非终结，仰望天空，一个巨大的空洞显现，其中是绝对的虚无与黑暗。随后，如同柏油般的浑浊黑色物质从中涌出，落地后瞬间燃烧。
“这是什么？”
远坂凛和卫宫士郎恐惧地看着这一切，一旁的间桐樱感觉与这座肉山有种莫名的联系。
“这就是圣杯。”路西法微笑着对他们说。
间桐脏砚和间桐慎二都在刚才的射日弓下丧命，尽管间桐脏砚在间桐樱体内留有后手，但路西法的箭触发了即死判定，任何复活手段都已无济于事。除非他拥有拉二那样的不死神殿，否则难逃一死。
“圣杯？怎么可能！”远坂凛和卫宫士郎难以置信。
“没错，这就是圣杯。据我所知，你们御三家各司其职，爱因兹贝伦家族负责制造小圣杯。伊莉雅并非人类，她是人造人形玩偶。”路西法解释道。
“伊莉雅是爱因兹贝伦家族的人造人？”远坂凛惊讶地说，她知道爱因兹贝伦家族的人造人闻名，却没想到如此生动的女孩竟是人造？
阿尔托莉雅对此并不陌生，她想起了过去的爱丽丝菲尔，以及眼前的伊莉雅。
“对不起，爱丽丝菲尔，我没能保护好你的女儿。”伊莉雅是小圣杯？
卫宫士郎同样难以置信，脸色苍白。
“原来我们远坂家的祖先，是为了制造这种怪物吗……我的父亲，还有我所追求的，就是这种东西？怪物般的圣杯？”远坂凛痛苦地看着伊莉雅，她的价值观还未被魔术界侵蚀，无法接受以小女孩为代价换取这样的事物。
“这玩意从未成功过，第三次圣杯战争时还被污染了。用它实现愿望，哪怕初衷美好，结果也会走向恶劣。”路西法说。
就像当年那场大火。
远坂凛早已心生疑虑。
“阿茶……你怎么会知道这些，Saber都不知道呢。”
远坂凛不知是否该继续称路西法为阿茶。
尽管最后他确实用一张弓秒杀了所有敌人，夷平了冬木市的一座山，使之变为平地，明日教会该如何向民众解释，她无从得知。
山下天然气管道爆炸，将整座山送上天际？
“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我的智慧让我洞察过去与未来。”路西法一本正经地胡扯。
“是吗？”远坂凛半信半疑，她对此并不精通，远坂时臣的早逝让她忘记了御三家的使命。
“当然。”路西法点头。
“圣杯这种东西，果然不该存在！”卫宫士郎握紧拳头。
“士郎！”阿尔托莉雅看向他，点头示意。
了解到圣杯战争的真相，以及圣杯已被污染，阿尔托莉雅感到失望与绝望。对她而言，改变过去竟如此艰难？
但以她的性格，她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此刻她理解了卫宫切嗣为何命令她摧毁圣杯，大概是因为卫宫切嗣知晓了真相，所以让她破坏圣杯。
“Saber，以令咒命令你，解放宝具，摧毁那个东西！”
卫宫士郎下令，却被路西法制止。
“有我在，还需要你们出手吗？”路西法表示。
对路西法而言，这场圣杯战争即将落幕，接下来他要去迦勒底享受生活。
“毁灭吧。”
路西法拉开射日弓弦，这次是普通攻击，但威力远超阿尔托莉雅的咖喱棒。
“BIU！！！”
光箭射入空洞，轰鸣声中，圣杯开启的根源之孔爆发出巨大爆炸！
黑影尚未扩散，便在炽热的光箭下瞬间蒸发殆尽。
众人目瞪口呆地注视着这炫目的场景，久久无法回神。
随后，呆毛和路西法身上开始浮现出微弱的灵光。
“阿茶！”
远坂凛察觉到了什么。
“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
她带着一丝不舍询问。
“不可以，对了，最后提醒你，第四次圣杯战争时，你父亲是被言峰绮礼背叛致死的，他用的正是赠予你的魔术礼装。”
路西法差点忘了提及此事。
“什么？”
远坂凛未曾料到会有这样的内幕，她没有质疑，也没问言峰绮礼的动机。
“再见。”
路西法轻声道。
远坂凛却无法回应再见，她扑进路西法的怀抱，紧紧抱住他。
尽管路西法的索取让远坂凛痛苦不堪，无度的魔力消耗几乎令她破产，未来恐怕要多兼职几次神社巫女来偿还债务。
但此刻，远坂凛心中只有对路西法离去的不舍。
路西法轻轻抚过她的秀发，远坂凛感到怀中一空，路西法消失了。
……
(https://www.lw00.cc/2761/2761385/11110718.html)
1秒记住乐文小说网：www.lw00.cc。手机版阅读网址：m.lw00.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