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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268:喂水铺被擦身体,深夜温情


男女之间不管是力量还是对主动权的控制欲,都存在很大的差异,温长龄之所以有时能占上风,是谢商给的纵容,是他在“听话”,如果他不听话,那她毫无推拒之力。

        得偿所愿,他欣喜若狂。

        结束之后,他舍不得放开,长时间处在兴奋状态里,他的身体绷紧得太久,那样抱着温长龄慢慢平复。

        他想要一直拥抱,用力抱紧她:“长龄。”

        “嗯……”

        温长龄踢了他一下,示意他起身,没见他动,她咕哝着骂了他一句,然后叫他的名字,那是她睡前的习惯。

        她要睡了。

        谢商小心地松开她,去浴室,拿了毛巾和温水过来,替她清理,喂她喝水。她眼睛都没睁开,一副全然依赖他的样子。客房没有铺被子,谢商只好在这边的床上再垫了条毯子,让她睡在干爽的毯子上,给她盖上厚一点的被子。他关掉空调,开了一丝窗通风。

        看着手上被她抓咬出来的伤,他连血液都在发烫,毫无睡意。他俯身亲吻她的脸,然后拿了件外套去外面打电话。

        没响多久,那边接了。

        那边问了句:“几点啊?”

        谢商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凌晨一点十四分。”

        “不用睡?”

        “苏女士发了微博,说今晚要拍夜戏,我想你应该会陪她。”不然谢商也不会打这通电话扰人清梦。

        梁述川确实没睡,这个点还在片场。

        “想问蔺北江家和江城雪的事?”

        “嗯。”

        梁述川处事很谨慎,他既然查了,就不可能只查个表面。谢商虽然跟他没在一个屋檐下当过“父子”,但对他还是有一定了解,依照他宠妻的程度,有些过于危险的信息,他在苏南枝面前肯定会先过滤了一次。

        “江城雪的生父江望图在江城雪五岁的那年被烧死了,人死之后,警方在他家里发现了地牢。”梁述川问谢商,“蔺北红裙子案你听过吗?”

        “听过。”

        那是多年前的一桩连环杀人案,当时引起了很大的轰动。

        “地牢里的证据表明,江望图就是那个案子的凶手。”

        当时很多记者报道了,很多相关专家还分析了江望图的人格特征。他是高知分子,工作顺利,衣食无忧,也没有童年阴影,是天生的人格缺陷。

        “之后江城雪的母亲再嫁,他跟着去了江家。”

        江城雪在江家生活了七年。

        “他母亲病故后,他被江家弃养了,当时他十二岁。他还有个养父,他跟他养父生活没到两年,他养父也死了,死于重疾,他作为重疾保险的受益人,拿着那笔钱出去独立了。后面江家的继承人一个一个出事,他又被接回了江家。”

        “他为什么会被弃养?”

        江家两个儿子都不是什么好玩意,但老爷子江立松不是个心肠冷硬的人,若非有什么特殊缘由,不至于会弃养未成年人。

        “江家对外给出的原因是他有精神疾病。”梁述川说,“我舅父和江立松关系还不错,前几天在他嘴里套到了话,他说江城雪身上有他生父的反社会基因,养不熟。”

        只晴了两天,又开始转阴、下雪。

        江城雪被拘留了两天,被打的男人签了谅解书,达成了和解。薛伯勇中午就来警局门口等,等了有好几个小时,看见江城雪出来,他下车去开车门。

        “江董。”

        江城雪把外套扔在垃圾桶里,车里已经准备好了干净的衣服。

        他上车:“去荷塘街。”

        <div  class="contentadv">        积雪未消,又覆新雪。围墙、屋顶都堆了厚厚的雪,探出院墙的树枝被压弯了腰,灯笼上也穿了一层白衣,满世界都是干净皎洁的白。

        车停在街道上,江城雪没下车,开着窗,看对面街边。温长龄跟个小孩在堆雪人,倒是童心未泯。

        谢商在旁边打伞,雪一直没停。

        温长龄已经摘了手套了,和彤彤蹲着在做雪人的身体。前几天一个小贩上门卖冬天的花棉袄,朱婆婆买了好几套,温长龄和彤彤身上都穿着朱婆婆买的大红花棉袄,带着红色的围巾,有点臃肿,像两只非常喜庆的企鹅。

        谢商看得直蹙眉:“手不冷吗?”

        温长龄:“不冷。”

        彤彤:“不冷。”

        伞不够大,谢商自己在伞外:“我来堆吧,太凉了,你们别碰了。”温长龄止咳的中药都还没喝完。

        大企鹅:“不要。”

        小企鹅也学大企鹅:“不要。”

        谢商无奈,把彤彤抱到温长龄身边,好让伞足够遮住这两只。

        身子和头都做完了,温长龄抱着雪人头放到雪人身子上,用力拍了拍,给雪人戴上帽子。她看了看,觉得少了点什么。

        她转头看谢商:“你低点儿”

        谢商弯下腰。

        温长龄取下他的围巾,给雪人戴上。

        “可以了。”她拍拍手,使唤撑伞的工具人,“谢商,你帮我们拍照。”

        谢商把伞给她:“拿着伞。”

        温长龄拿着伞,牵着彤彤一起比剪刀手。刚拍完一张,雪人的头啪的掉地上,碎成了一堆。

        彤彤惊呼:“呀,头又掉了。”

        这已经是第二次掉头了。

        温长龄露出了一筹莫展的困顿表情。这条街上,每个店铺家门口都堆了一个,社区那边还发了统一的红帽子,说这也是一种城市建设。

        温长龄不想再建设了。

        彤彤向谢商求助:“哥哥。”

        大企鹅学小企鹅,也回头叫哥哥。

        隔得远,江城雪听不到他们说话的声音。

        温长龄笑得真开心,那么乖地让谢商牵着、抱着,沉溺在爱情那种廉价的东西里,好让人失望。

        她很适合红色,红色的围巾衬她的皮肤。她穿红裙子一定也很漂亮。他记事很早,几岁的事情都记得,还记得地牢里那些穿着红裙子的女人每天晚上都哭。

        他胸膛里的心脏又开始猛烈地狂跳。

        温长龄再次见到虞蔷,是在一个商业酒局上,她穿着昂贵的高定礼服,落落大方地挽着品牌方,和之前在医院哭着问江城雪有没有爱过她时判若两人。

        到凌晨一点十四分,我不说,你们猜多久。

        二更九点左右。求一下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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