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冉老师
第196章 冉老师
想着各家的保障,心情舒畅的陈冀生回了四合院,试过张家老三不断长进的厨艺之后。
就端着茶缸坐在了院里的石桌前,天渐渐地凉了,风雨期也在慢慢的接近。
风雨期如同一座大山,时时萦绕在心头。
即便有领先一甲子的思想,面对风雨,陈冀生的心里也没底儿。
怀着不知明年还能不能悠闲喝茶的遗憾心理。
陈冀生有些落寞的喝着杯中的浓茶。
上午得了一密室古董的开心,也被浓茶的苦涩掩盖。
知道躲不过去,知道要面对,可慢慢的等待,依旧是对人心的折磨。
“兄弟,最近咋不去上班呢?”
半下午的时候,傻柱偷偷摸摸的进了四合院。
瞧着正在喝茶的陈冀生,赶忙上来打招呼。
“柱爷儿,迟到早退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李怀德最近不是在整改厂风厂纪吗?
让老李把你开除了,咱可不管!”
虽说陈冀生不去上班,但轧钢厂的大事小情,李怀德每天都会整理一个简要。
让已经成了保卫处正式工的张奋给他捎过来,清退泡病号的职工,让老李有了成就感。
最近开始大抓厂风厂纪,一时之间,整个轧钢厂上下噤若寒蝉。
跟陈冀生说给食堂主任老范的差不多。
轧钢厂上下,包括老杨在内,细究一下,哪个屁股也不干净。
从后勤到厂部,从保卫到车间,不贪不占的多半是普通工人。
只要是个官身,哪怕是小小一个科员、干事,有机会都要占厂子便宜的。
李怀德紧抓厂风厂纪,陈冀生这边也有指示,引而不发。
屁股不干净,不意味着违法犯罪。
有时候,工人拿走工件,给工厂造不成什么实际损失。
这样的行为也就一个批评教育完事儿。
记过,都算是站不住脚的惩罚行为。
但过上大半年就不一样了。
李怀德正在收集的这些东西,到了那个时候,可就是致命的暗箭了。
降服整个轧钢厂,陈冀生自认没有那样的本事。
毕竟人心隔肚皮的。
但以后敢在厂子里兴风作浪,多半都是这些屁股底下不干净的货色。
不作妖,这事儿就算过去。
在陈冀生划定的地盘里作妖儿。
那就不是惩处的事儿了。
无非要参与进去,这些人就是轧钢厂的投名状,整死他们最好。
有了李怀德珠玉在前,老邱虽说不在石钢,但安总工在石钢的威信,比老邱要高的多。
纠正石钢厂风厂纪的任务,也落在了忙乱一团的安总工身上。
只要这两个厂子完成了这个,以后出问题的几率也就小了不少。
石钢跟轧钢厂不乱,陈冀生的手里,至少有大几千的青壮可用。
面前的傻柱,也是将来的重要一环。
南锣大队比起石钢的纠察队、轧钢厂的保卫处,对于街面的威慑更大。
两个厂子的人马不能胡乱作为。
但南锣大队不一样,上到违法犯罪,下到鸡毛蒜皮,这边都可以管的。
现在南锣的街面上,夫妻打架,一般都不动手了。
动手把南锣大队的招来,家里男人的一顿臭揍那是免不了的。
这也是陈冀生的安排。
南锣大队可不止傻柱这一队,每个院子至少三五个小年轻是属于联防大队的。
街面上的人他们管不了,院里的人还是能管的,顶多交叉作业。
自个院里的长辈们不上道,换别的院的联防队员去收拾而已。
“我这不是因为南锣大队的事儿回来的吗?
老范那边我打过招呼了……
我说兄弟,冉老师的事儿……”
听着傻柱高大上的理由。
陈冀生不由的失笑,这货是憋不住了。
“柱哥,你觉得冉老师咋样?”
冉老师,之前去港城的时候,陈冀生跟傻柱提过。
而且让他避着三大爷跟棒梗去瞧过,显然这是看眼里拔不出来了。
“爷们,这么说吧。
冉老师,就是我想要的那一个!
我也算是明白了,我这么多年等的就是冉老师这个合心合意的女人。”
听着傻柱的豪言壮语,陈冀生笑的更厉害了。
这是伤害有多深,态度就有多坚决啊!
“爷们,咋的?
偷偷去试过了,让人给撅回来了?”
学着傻柱的称呼,陈冀生笑着问道。
这货小聪明不缺,大方向不成。
冉老师好歹是爪哇的归国华侨,是见过大世面的。
傻柱想拿捏人家,差着档次呢!
不到穷途末路,想让冉老师乖乖的靠在傻柱身上。
机会不是没有,可也约等于没有。
“要不厂子里都说兄弟你是能个儿嘛!
啥事不问就知道。
兄弟,你可得拉你兄弟一把啊!
我这心里,一天跟猫爪似的,想的很!”
对于自己的失败,傻柱是绝口不提的,想来败的比较凄惨。
就他这老模咔嚓眼的样子,白给,冉老师都不待搭理的。
直接上去表明心迹,冉老师不喊抓流氓,已经是给傻柱留情面了。
“法子有,而且好几个。
但是也就分了两种,一个急招儿,一个缓招儿。
不过我觉得秦寡妇家的妹子是适合你的。
柱哥你不再想想了?”
给人无法选择的最后选择,也是陈冀生的惯用招数,无非是坑人坑的心安理得而已。
这样自己的念头就会通达很多,不会被以后得责难,问的心里有愧。
“不了,爷们就看好了冉老师,这辈子不改了!
兄弟,您说说急招儿!”
看着傻柱猴急的样子,陈冀生依旧微笑面对,这事儿就好办了。
“急招儿简单,棒梗不是冉老师学生吗?
我让棒梗把她弄来,你当她是街面的闲杂人员,把她扣下。
之后搓扁揉圆就是你柱爷儿说了算!
女人也就那么回事儿,你睡了之后,也就算你娘们了。”
陈冀生的急招儿听得傻柱直挠头,这事儿不是说不成,只是以后得日子就别想好过了。
“我说兄弟,人家好歹是老师。
这么弄坏名声,不太好。
您还是说缓招儿吧!
我这等了快四十年了,不差这一年半载的。”
看到了做了正确选择的傻柱。
陈冀生点了点头,刚刚说的事儿傻柱做了,后路也就断了。
南锣大队可不仅仅是维护南锣片区治安的,以后少不了要出去茬大架。
人命官司少不了。
最后清算的时候,谁是老大谁倒霉。
傻柱听话有底线,陈冀生就拉他一把。
不听话玩邪的,将来少不了进去蹲一段笆篱子。
至于枪毙?那些个罪大恶极的也就十几年。
枪毙怎么也轮到不傻柱的,但凡在茬架的时候能保护几个人。
死点嘎杂子而已,也就三两年的事儿,最多不过七八年。
遇上苦主为他说话,流程不用走完,说不定也就放了。
至于嘎杂子们,死了白死。
“缓招儿就是等着。
明年这个时候,你们去扯证,到时候就怕你又不愿意了。
但是想要等到明年,你也不能白混,需要做一些准备的。”
傻柱对于冉老师,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怀,但多半是要陷在里面的。
明年下半年开始,冉老师的日子就不会太好过了。
想要到绝地,差不多是这个时候。
那时候的傻柱,就是冉老师最好的港湾,她傻了才会拒之门外。
“兄弟,你说要准备啥。
正好我这一年攒上点儿家当。”
傻柱这个光棍汉,别看一月三十一块五,但基本攒不下钱,不是让秦寡妇算计没了。
就是因为院里的大事小情给弄没了。
傻柱的周围,除了秦寡妇,还有一大爷的身影在徘徊呢!
傻柱如果有了家底儿,就不那么好控制了。
无论是秦寡妇还是一大爷,都不会让他有家底儿的。
比起胡吃海塞的自家姐仨。
傻柱就属于那种,钱花完了,也吃不着肚圆的冤大头。
“你是南锣大队的柱爷儿。
想要让冉老师投怀送抱,南锣大队才是你的根子。
怕是你被撅回来的时候,没提爷们专门给你弄得南锣大队吧?”
有了陈冀生的提点,想到自己柱爷儿的身份,傻柱不由的身躯一震。
真是把这茬给忘了,现在走在南锣的街面上,哪个认识他的不得先点头打招呼?
除了院里这仨大爷,整个南锣街道,不拿他傻柱当人看的可没有几个。
“爷们,您说咋弄吧……”
傻柱不算是混街面的,但也自小在街面上游荡,算是半灰不白的货色。
这段时间在街面上立了棍儿,待遇跟厨子不可同日而语。
不仅得到的尊重多了,而且有益于接厨子方面的私活儿。
现在他出私活儿的份子钱,都比之前高了一成。
而且主家儿们对他的态度,比之前的改观可大的多了。
傻柱、傻柱的称呼越来越少。
柱爷儿已经成了他在街面上的称呼。
除了四合院里的,就连厂子里叫他傻柱的都少了。
“以前轧钢厂没有合适的临时工,但最近我跟石钢的关系不错。
那边装卸的临时工,用量是四九城最大的。
我打算拢拢整个街道的联防队。
挑出一批精锐,让你带着。
这批人一天一班,去石钢做临时工,这样一个月的饭辙也就有了。
我让石钢那边,在挑费里加上部分粮票。
你说街道的那批小子,会不会抢破头?”
单纯的挣钱,陈冀生怕参与的人不多,南锣大队成员的稀缺度就不高了。
这事儿,也不用陈冀生谋划什么,给老邱或是安总工说一下就好。
虽说一机部不让他参与石钢的日常,但石钢的两巨头,现在都在他跟前俯首低眉。
人尽其用是原则。
几十个临时工,再给一部分粮票,这对万人大厂石钢来说,也就是小小不然的。
老邱跟安总工根本没有反驳的理由,而且南锣街道,也有石钢的工人住在这里。
维护街道治安,扶持一下南锣大队,也是石钢该尽的责任。
“成!
那就您说了算!”
与陈冀生的侧重点不同,傻柱看的是南锣大队的规模,而陈冀生看的是战斗力。
四合院里的那几个杂碎,实在是拿不出手,遇上硬仗,八成就是伪军。
不管是刘家的、闫家的,还是李家的小子,都明显缺练。
拉一批狠货进来,带一带这些杂碎也是好事儿。
清除他们,陈冀生还没这个想法。
这算是第一条防线,再渣也得留着,起码当猪抓,也得浪费时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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