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大佬又听到小笨蛋的心声了30
那辆价值不菲的黑色迈巴赫一路开到了别墅的地下车库。
前面的两位保镖涨红了脸,刚停稳车,就争先恐后的窜了下去。
然后贴心的带上了门。
一只细白的小手搭在车窗上,指尖缭绕着淡淡的一层粉色,看起来格外的漂亮。
很快,漂亮的指尖弯曲起来。
又一寸寸的从车窗上面滑落。
落入气息浓郁的车厢里。
……
过了许久,后座的车门才缓缓打开。
修长有力的大手推开车门,苍白手背上纵横的青色脉络都格外清晰。
只是原本雕琢精致的腕骨处空荡荡的。
靳闻洲把自己的笨蛋老婆包裹的严严实实,然后从后座上抱出来。
一截雪白的皮肤从西装里面滑落,垂在半空中,顺着走路的动作摇晃。
在堆叠的西装褶皱中,半遮半掩露出来一双漂亮的眉眼。
杏仁一样弧度圆圆的眼睛氤氲着红,眼尾也是同色的薄红,原本黑而卷翘的睫毛被泪水打湿,一缕一缕的黏在眼皮上。
小巧的鼻尖也有一点红。
红润的唇瓣过分饱满,下唇上还有一个小小破皮,像是被咬出来的。
小美人轻轻地“哼”了一下表示自己的不满,哭哑的声音娇滴滴的,看起来格外脆弱而可怜。
抱着他阔步往前走的男人眉目疏冷,五官立体,只是半垂着眼睛扫了他一眼,然后又继续上了台阶。
蜂腰长腿,肩宽背直。
即使是简简单单走路的动作,也被他走出了国际超模的气场。
原本笔挺的西装长裤被压出来一点褶皱,使得原本完美到不可思议的人沾染上一些人间烟火气。
小美人在他怀里拱了拱,又继续表示不满意的轻轻“哼”了一声。
随着走路摇晃的细白手指收上来,在靳闻洲胸前戳了戳,声音闷闷的:
“你不爱我了。”
男人垂眸看了他一眼,嗓音低沉宛如大提琴一般:
“我爱你。”
小美人假装听不到,继续在那里自言自语地重复,声音软糯:
“你就是不爱我了。”
男人抱他的手臂更紧了一些,像是要勒紧骨血里,声音坚定深情:
“我很爱你。”
小美人不理他,依旧在那里小小声地说坏话:
“男人真是没一个好东西。”
“在车上的时候叫人家宝贝老婆。”
“从车上抱下来就不理人家了。”
抱着他的男人冷哼一声,面无表情道:
“那不如你自己想想,临下车之前说了什么。”
被他抱着的人蜷缩了一下手指,声音里带着哭腔在那里哭诉,
“我说的本来也没有错啊。”
“如果不是我和年年掉以轻心的话,我们俩肯定能对付得过严之序的。”
靳闻洲脚步一顿:
“如果我去的晚一些,那么大概的结局就应该是你和乐年年两个笨蛋一起被送去表演。”
“你知道如果今天我没有出现的话,你会面临什么吗?”
男人的声音又冷又沉,淬满了阴森寒意:
“去那种地方取乐的人不会怜惜你。”
“会彻彻底底把你当成取乐的玩具。”
“你想一辈子被关在那种见不得光的地方,辗转于各种人之间,最后变成一滩垃圾?”
小美人语塞。
伸出手指拉过来西装布料,然后遮住了自己的脸。
紧接着又乖乖依偎进对方怀里。
靳闻洲心头软了软,脸上冰冷的神情消失,又抱着怀里的人走了进去。
姜洛洛一张小脸藏在黑暗里,什么也看不见,但是耳朵能敏锐的听到不远处佣人忙碌的声音,还有他们问好的一声声“先生。”
他又轻轻的拉了拉西装,掩耳盗铃一般,努力把自己的脸遮了个严严实实。
至于身上腿上毕竟还得穿着衣服,别人也看不见什么。
到了房间之后,靳闻洲把他轻轻放在床上,然后去打开了浴缸的按钮。
姜洛洛乖乖坐在床上不敢动,异物感格外明显,烧得他的脸霞光一片。
浴室里传来水流声。
床上的小美人支楞起了耳朵听了听,然后默默的挪动着手掌,像是在思索什么。
只是他还没有想明白,浴室的方向就传来脚步声,紧接着靳闻洲的身影再次出现。
靳闻洲那双眼睛只是仅仅往他身上扫了一眼,锐利的目光便像是能看穿一切一般,唇角勾着点若有若无的笑:
“我的宝贝老婆,在做什么?”
姜洛洛连忙摆手,一双哭红的漂亮,眼睛睁得大大的,看起来格外无辜:
“没有没有。”
“我什么都没做。”
随着沉重有力的脚步声,男人的身影伫立在他面前。
姜洛洛扬起小脑袋来看着对方,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可靠一些。
靳闻洲就这样居高临下的看了他片刻,又很快蹲下身子和他平视。
“这是惩罚,老婆。”
而原本要受罚的姜洛洛两只手撑着被子,乖乖躺在床上,嗲声嗲气的撒娇:
“老公真好~”
“老公对我最好了~”
“老公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男人了~”
他这副又乖又怂又有点小聪明的样子让靳闻洲无奈的摇了摇头。
然后弯下腰去亲了亲对方的额头,放低的声音格外温柔:
“知道了。”
“好好睡一觉吧,老婆。”
把自己的宝贝老婆哄睡之后,靳闻洲这才施施然地打开手机。
一条新闻被反复推送,标题都是大致相同:
【爆!严家二少爷严之序再添新丑闻!公然表演蕾丝诱惑!】
【豪门大少xx视频曝光,原来他竟是受虐狂!】
靳闻洲轻轻地笑了笑,拨了个号码过去,吩咐道:
“给他们打些招呼,再添一把火。”
另一家私人医院里。
严之序疯狂摔打着身边能够得到任何东西,把病房里面摔的一片狼藉。
助理和保镖根本就没有地方站,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在那里发疯。
而严之序的大哥严之淮紧紧皱着眉头,“好了,不就是——”
说到这里,他似乎也是想到了严之序遭受了什么,所以压根说不下去了。
而严之序听到他大哥的声音,眼睛都憋红了,咬牙切齿的瞪着对方。
然后厉声质问:
“你不是说记者都是我们的人吗?为什么照片还会发出去?”
“你看见照片为什么不来救我?你认不出来这是我吗?”
“还有,靳闻洲和姜洛洛为什么能在你的眼皮子底下跑掉?”
“你不是说欲笙已经戒严了,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吗?”
严之淮拉过来让凳子坐一下,脸色黑的像锅底:
“所以你在质问我?”
“谁能想到今晚表演的人会是你自己啊?我的好弟弟!”
“你阴沟里翻了船,现在却过来质问我?”
“至于你问他们是怎么出去的,反正不是从负一楼的楼梯处出去的,我怎么知道他们俩怎么出去的!”
严之淮丢下这几句话,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目光盯着严之序,语气里全是责怪:
“那条路只有我和你知道。”
“是不是你平常乱来,带着外人走过?”
“告诉你日常收敛着点收敛着点,可是你非不听!”
“现在好了!全世界都知道你严二少不仅公开表演,还被几个男人给弄了!”
他不说还好,这几句话一出来就像是水点溅进了油锅,整个病房里又是一阵噼里啪啦作响。
严之序红着眼睛怒吼道:
“不是我!”
“我说了多少遍了!不是我不是我!”
“我从来没有带人去过!!”
严之淮一双狭长的眼睛就这样盯着他,似乎是在判断他说的话真假。
摔完东西的严之序抱着头冷静了一会儿,然后慢慢抬起脸来,目光里全是怨毒:
“去查乐年年,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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